交完取药就可以回家了,时间不早,让病人早点休息。”
医生雷厉风行,讲完话就急急忙忙地跑去查看下一位病人,不再关注苏默。
这说明苏默并无大碍。楚亦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悬着中权的一块石头终于平稳落地。交费取药后,他打电话叫来一辆车,带苏默回家。
苏默已基本恢复行动能力,但因为手指上缠着纱布,开门和吃饭等动作仍需楚亦衡帮助。楚亦衡按医生的指示熬好米粥,盛到碗里,舀起一勺,吹到合适的温度,再递到苏默的嘴边,用,人瓷勺轻触那微微泛白的唇瓣。
这一次苏默没有拒绝楚亦衡喂饭,而是顺从地张开双唇,缓慢吃下勺子里的粥,而后似是还有些留恋米粥的味道,不自觉地伸出舌尖,悄悄地舔了一下瓷勺的边沿。
楚亦衡顿时心花怒放,喂饭的动作更是热情耐心。两个人一人喂一人吃本侵,碗里的粥很快就见了底。楚亦衡快速收拾餐具并洗碗,然后回到卧室,见卧室吊灯已熄灭,只留一盏暖黄色的夜灯。床上的人已经盖上被子,安然入睡。
往常这时,楚亦衡也该换睡衣上床,钻进被窝里,将心爱之人拥入怀中,一同进入梦乡。今天他却只是默默地站在门口,用视线描摹着苏默的模样,片刻,转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