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自己的胸口。
精神崩溃?无所谓,他不在”,权乎。
一个不爱他的灵魂,还有什么继续小心呵护的必要?
楚亦衡低低地t笑了,布满血丝的眼眸中映出一片深渊般的乌黑。
他本就不该中途心软。从他出生开始,铺设人生道路的基石就只有暴力与强迫——不论是亲人对他施加的,还是他对待别人时用出的手段。十二年前他从苏默身上得到过的唯一一丝温柔,如今已彻底被碾作齑粉。
地点就选在郊区别墅的地下室,而非苏默的家。陌生的环境能让人心生畏惧。时间当然就是今晚。没有人容忍男朋友和“奸夫”一起睡到天亮。
楚亦衡咬牙切齿,将苏默的手臂从硅胶娃娃的腹肌上拽开,然后三下两下扛起娃娃,满怀愤恨地扔到屋外的灌木丛里,最后打了个电话,让助理安排家政人员前往别墅做准备。
完事以后,他走回起居室禁,熟练地从衣柜里抽出两条粗绳,再次来到卧室。
粗绳是他早就买好的,不同于特制的镣铐与柔软的布料,绳子粗糙且坚韧,单是划过肌肤,就能激起一阵战栗的刺痛。
被绑的人若是奋力挣扎,很快就会被磨得疼痛难忍,遭到摩擦的部位也会红肿甚至渗血,说是令人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楚亦衡把绳子握到手心里,迷恋般地抚摸着,同时勾起唇角,像是回忆起了某些只有在梦中见过的场景。
他本不忍心对苏默使用如此残酷的刑具,毕竟,那瘦削的身躯与纯白的肌肤就宛若玻璃展柜里精致的艺术品,生来就理应得到最珍贵的怜爱与保护。
但倘若那“艺术品”不属于他,而属于某个虚幻的人,属于一段他无法驱赶也无法杀死的,仅存于苏默脑中的记忆,那么他宁愿用恐惧与疼痛强行占有苏默的感官,也不想在无数次的妥协中被苏默遗忘。
楚亦衡略微垂眸,凝视着床上安然熟睡着的人,缓缓俯身,将手臂撑在床上人的肩膀两侧,让苏默完全被覆盖在他的阴影之下。
细眉微微皱起,似是察觉到了危险。原本拥抱着硅胶娃娃的手臂被夺走了怀中物,只能茫然地抓挠着。清瘦的腰肢不安地扭动了几下,仿若猎物被猛兽撕咬前濒死的挣扎。
这一切的动作,最终都被牢牢压制在漆黑的人影下。
楚亦衡掐住苏默的两只手腕,,播并到一起,狠狠绑住,打了个死结,将那一片冷白色的肌肤勒得泛红,再用膝盖压住苏默的腰部,缚住脚踝及小腿,最后用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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