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歹徒。苏默虽然无家可归,但也不想进拘留所,在周围绕了几圈,又走了回来。
楚亦衡一直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看戏似的望着苏默。苏默这次连一眼都不再赏给他,转而面向学校围墙,将手指嵌进红砖之间的缝隙里,咬牙发力,艰难地向上爬。
倘若是在以前,爬一堵不到两米的砖墙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不算是太困难的任务。可是苏默昨天才刚刚遭受过一番酷刑,凌晨慌张逃跑,就算到了火车上也没得到充分的休息。
现在他每向上爬一步,全身都好似在被钝刀“嘎吱、嘎吱”地磨着,痛得任。他几乎使不出力气。
鹅毛般的飞雪飘散而下,将大地与其上一切事物都浸成,何故勿一片冰冷的纯白。苏默稍一疏忽,脚尖“唰”地踩空,一时间身体失去平衡,手指也因砖面被雪水浸湿而滑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后背没有砸到冷硬的石砖,而是落在了一个厚实的怀抱里。苏默条件反射性地想说“谢谢”,却被一句恶劣的调笑堵得说不出话:
“真热情,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看来昨晚舒服得很,是不是?”
苏默忍无可忍,伸手“咣咣”揍了楚亦衡两拳,再顶了一手肘,成功地从这个嘴欠的男人怀里挣脱出来。他现在反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