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着疼痛。
所幸非节假日火车上人并不多,卧铺仍有空位。上车后苏默找乘务员补了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瘫在了小床上。
他感觉身体好像不再是“苏默”,而变成了一个情欲的符号,一件性玩具,一具供男人宣泄欲望的肉体。自由被剥夺,人格被磨灭,他只能被迫跪在地上,屈服于那根狰狞的男性象征物。一切的疼痛与欢愉,都被另一个男人牢牢掌控。
苏默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在深夜月明星稀之时,鼓足力气推开紧紧拥抱着他的楚亦衡,头也不回地从家里逃了出去。
一阵晃动过后,火车停稳。车门打开,初冬的冷意渐渐渗入车厢内。苏默打了个寒颤,裹紧大衣,,强忍着全身的酸痛缓慢下床。
大衣是他离家前匆匆从玄关的衣架上拽下来的,口袋里有一张信用卡和几十元现金。他在打车去车站的路上就已花完现金,就只能刷信用卡买火车票。
不过由于苏默向来收入稳定,信用卡额度足足有十万,应该能够供他隐居避世一段时间。他打算等楚亦衡对他失去兴趣,或者至少能够冷静下来谈判以后,再尝试回去。
双脚踏上坚实的地面,苏默抬头,望了望车站顶部悬挂的站牌。这些年来,他曾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