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我现在不便告诉你。”
198年6月15日,当瓦拉奇第二次从新新监狱“毕业”时,又碰到了和上一次同样的问题:无“帮”可归。原先的爱尔兰七人帮(加上瓦拉奇一共是八个)中,一个在监狱里上吊自杀,第二个失踪,第三个因为杀死了一名警察而被送上电椅,第四个,弗兰克·拉普马,被洋蓟王的人做掉了,另外两个死得最莫名其妙,酒后互戕,只剩下了瓦拉奇和还在新新蹲监狱的荷兰人哈根。
虽然亚历山卓·沃列诺给了他卡普利的联络方式,但瓦拉奇不愿意只身一人去人生地不熟的芝加哥。
他留在了纽约。
我要搞清楚的第一件事是洋蓟王的想法,他是不是还在打算追杀我。我直接找到他的司机兼保镖弗兰克·利沃赛,也没有转弯抹角,就实话实说:“我刚出来,想知道你们老板……”等等等等。过了几天,弗兰克·利沃赛回复说:“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别人也该干什么干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会有人还翻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账。”
我回头再去找当年116道的那些伙伴,嗬,几年不见,一个个都出息了,即使没有混进去的,也都挂在了某个家族的名下,没有人还在干偷盗抢劫之类的勾当。我是没办法,我哥哥进了疯人院,父母都要靠我养活。我又拉了几个人,每周打劫个三两次,能弄到1500美元左右,但是一平均下来,每个人到手的也没有多少。
199年年初,豁嘴从监狱里出来了。他是197年因为抢劫进去的。我对豁嘴说我也想入伙,他说这得等。他说你老实呆着,我来替你安排。
就在我等着的时候,发生了两件事。一是我父亲去世了。那天我看见老爷子在我的房间里拖地板,就给了他10块钱,说去买瓶酒吧。傍晚豁嘴来找我的时候,老爷子已经躺在地板上醉得不省人事,样子很滑稽。我和豁嘴指手画脚地笑了一阵,一起把他抬到床上就出去了。等我半夜里回来,老爷子还是我走时的姿势,但嘴上多了一圈泡沫。我赶紧跑到警察局里要急救车。晚了,老爷子那一醉就再没醒来过。5岁就走了。
还有就是,我有了一个固定的女朋友。她叫梅,在15道上彩虹花园的舞厅里工作,犹太人,挺好看,也挺温柔。我们交往了六个星期,有一天她忽然说,她在布郎克斯租下了一套公寓,还订购了家具。我说不行,我连固定的收入都没有。她说没关系,她有工作。我就说:“ok,哪天要是不乐意了,你尽管回娘家。”梅的最好的女友是弗兰克·利沃赛的太太,我们经常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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