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春夏押进了屋子里。
春夏上半身被手指粗的麻绳缠了一圈根本没法动弹,未知的恐惧与羞耻还是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
“别说我没提醒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你有没有清白身子了。”稳婆细长的嗓音。
指甲剐蹭皮肤,钝痛纠缠,她咬紧下唇忍住疼痛,被禁锢的束缚逃不开的绝望深深撕扯每根神经,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仍在角落发霉发臭的抹布,撇不开的恶臭肆意钻进身体。
终是检查完了,稳婆擦擦手出了屋子。
春夏半靠在柱子上,眼神空洞的听着外边的,“管事老爷,这丫头确实完璧。”
“不可能,这不可能。”账房惊恐的摆摆手,“就算不是她,那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够了。”管事白了他一眼,怒其不争。
“堂哥真的是她。”账房胆怯低下头小声嘀咕。
“先把人关到柴房。”
春夏见两婆子撸起袖子,她拽着松散的腰带站起身,“我自己会走。”她万万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份上,反倒只有自己这抓。
柴房湿热,虽折腾到半夜,但春夏毫无睡意。
无凭无据就这样关押她,春夏猜测自己怕是活不过几天了,丢账本的事瞒不过相府,不出几日就该有人过来了,到时候她这会落得个畏罪自戕的下场。
怎么办?
环顾四周,柴房内除了木柴稻草大约就是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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