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发尾却像有了生命般尖锐地扎进手心,密集的刺痛很快麻痹整个手。
柔顺的发丝拂过指间,刺痛和不适愈发强烈,瓷白手指却没有收回,拂过缕缕青丝,感受到什么,林书音回过头。
秋风凛冽,眼睛被吹得酸酸的,冒出生理性眼泪,女人胡乱抚过发稍,在数不清的凌乱发丝里,他看到,那玻璃珠般透亮眼珠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像晨露滋润过的晓光,灿烂夺目、生动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