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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必然是谢谌澜的金阳殿。
此时的傅玉宁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时不时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声。
外头太医们乌压压跪了一地。
几十名太医纷纷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良久为首的宋院判才鼓起勇气抬头禀报,“小公子患的乃肺痨之症,且观脉象虚细而数,似有似无,已是病入膏肓,纵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力,还望……”
“闭嘴!”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遭到谢谌澜呵斥。
“你且说,究竟能不能治。”
凤眸一转,目光犹如寒夜中的冷月,不带一丝温度,让人脊背发凉。
宋院判吓得猛然一抖,最终叹气摇了摇头,“恕臣,无能……”
不是他不治,实在是此病来势凶猛,他与一众同僚拼尽一身医术,为傅玉宁吊了一年的命已是极限。
谢谌澜眸如寒刃望向其他人,其余太医当即如芒在背,将身子伏的更低了。
众人本以为他要大发雷霆,没想到他却异常冷静,“以前都能治,现在如何不能治?本司看你们是不想治。”
言罢他喊了刘僖过来,“把他们家中未满十岁的嗣子孙儿都请进宫里来,本司要好生款待,以报他们医者仁心恩德!”
刘僖先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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