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不死心的凑到谢谌澜面前,心存侥幸的问,“你给朕喝的是……”
不会吧,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谢谌澜道:“暖情酒。”
傅玉宁:“……”
对方是如何这样轻巧说出这么丧心病狂三个字的?
“你觉得……你觉得朕喝这个酒会开心?”
离了个大谱,他脸上写着很重欲吗?
谢谌澜抱住他,低首凑到他耳边,“是臣想陛下开心。”
以前的他从不在意小皇帝是否生气,现在的他有一点在意。
他唇轻啄怀中人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而出,热气拂过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傅玉宁咬唇,整个人都在轻颤,“朕不喜欢这样,你这个神经病,你这是在逼迫朕,你一点都不尊重朕,你下次再这样,朕就揍你了!”
他几年的散打可不是白练的,虽然在技巧和敏捷度方面比不过谢谌澜这种练家子,可出其不意的来一拳也够对方喝上一壶。
谢谌澜意识到自己翻车,身体比大脑还要先一步反应,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这招向来好用。
然后用那双毫无焦距的凤眸,一瞬不顺地盯着他,把他捞进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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