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傅玉宁倒不知他心思,只是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在原主的记忆中历代祭祀节从未出过这种纰漏,他严重怀疑眼前这人看他是个重病的傀儡皇帝而诓骗他,而且他记得这人似乎是太后爪牙。
他故作震怒,直呼其名:“李玉书你好大的胆子,这样大的事你竟如今才禀报给朕知道?!”
李玉书心中一惊,有些疑惑,小皇帝何时变得不好糊弄了,若是以前除去吃喝玩乐的事,其余一律他都没有耐心,不管怎么糊弄都不会过问。
他急忙请罪:“微臣该死,前些时日微臣曾上报过陛下身边的宫人请求面圣,可那时陛下尚在病中,微臣尚未得到回复,还望陛下明鉴!”
由此傅玉宁更加坚信这人故意为之。
从穿过来到现在他身边的宫人都已经被谢谌澜换了一遍,现在可以说是死无对证,而且他若真有心为什么不直接上奏折,一道道白纸黑字的折子怎么着也比现在这样有说服力。
小皇帝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话都说不利索了,“放肆!东西是......在你手里丢的,你就是给朕抄,也要把......这一册《莲花真经》给朕抄出来!”
“咳咳咳.......把礼部左侍郎和右侍郎都给朕叫过来!”
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站在案桌旁身子摇摇欲坠,古他娜赶紧上前递上一盏茶,轻抚他胸口一脸惊慌,“哎呦陛下息怒啊,您可要保重身子呀!”
不多时,礼部左侍郎与右侍郎满脸狐疑的进了门。
傅玉宁又当着他俩的面把李玉书狠狠斥责一番,然后让他们俩跟着李玉书一起受罚手抄《莲花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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