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靖王的来往书信是不是放在你养的外室家书房墙后的密室里?你是想谋反吧;你的夫人可是叶老首辅家的嫡女,她若知道你在外头养外室还偷她的嫁妆养两个私生子……”
卫戌:“……”
沉默过后是惶恐的爆发,他越听越心惊,额间大汗淋漓,连小皇帝怎么知道的都不敢问,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使劲磕头:“微臣接旨!微臣必不负陛下所托,誓死与安邑灾民共进退,求陛下恩准!”
他的夫人母家是江南第一富商,有相当丰厚的底蕴,千两黄金不过九牛一毛,重要的是意图谋反是死罪!
傅玉宁满意的笑了:“明早别忘把黄金送到朕宫里哟……”
卫戌的骚操作惊呆了众人。
户部尚书狠狠掐了一下工部尚书的皮/鼓,工部尚书疼的“嗷”一下从座位上弹跳起来:“你有病啊!”
户部尚书很疑惑:“这竟不是在做梦?”
傅鸿煊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还是傅禾煜拉了他一把他才稀里糊涂的回头。
傅玉宁喝的有点多,他连路都不能好好走了,他还在唱歌“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宫人们手忙脚乱的把他塞进轿子,刘僖要放下帘子时被谢谌澜挥手挡住,他也进了御辇。
谢谌澜看着他,目光忽而变得凌厉:“你到底是谁?”
不等傅玉宁回答,狭长的眸子中又突然迸出一点柔和的光,似是引诱:“不管你是谁,想必你都听过本司的大名,也都知晓本司的手段,你若愿意,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你若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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