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了。
所幸楼下热闹,并无人注意,她们走出杜公馆,沉鸢手臂流血,引得来往路人侧目,蒲儿问她要不要叫司机开车,沉鸢摇头道:“就在附近,你我走去便是。”
蒲儿纳闷她竟这般熟门熟路,来到诊所门前,才恍惚着领悟明白。阿冬闻声来开门,一眼看见沉鸢手上的血,他笑容消失,回头连连大喊“先生”,沉鸢抬起头,看见叶慈眠快步走过来。
珠帘在他身后掀起又落下,如跳跃迸溅的水珠。
沉鸢远远望着,恍然记起数月之前的小凤楼,他半蹲在身前为她的脚踝上药,那时她只顾着紧张羞愧,竟不知后来自己周身伤病,全都要拜托他来医治。
“我还怕先生不曾回来。”她抿着唇,忽然笑起来。
“我早已回来了。”叶慈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