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又要喝一阵子。今日车马劳顿,你也累了,妹妹,早些睡罢。”
沉鸢同她道别,回到卧房,窗外月色泻了银白一地。
蒲儿不在,她也未要沉府的丫鬟,便只自己拆解了头发躺下,空气是温润的,她阖上眼,听见虫鸣,恍恍惚惚,好似还有那湖畔水声。
“鸢鸢的肚子,怎这么久都不见动静?”
“我总想着,若你能有个孩子便好了……”
她昏沉着听见周蕙里的话,一言一句,近得好似就在耳边。梦里有人勾着她的腰,笑言道“母亲急什么,总会有的”,她惊了一惊,低头去看,那手指节抚着她小腹,她抬起头来,是杜呈璋。
她尚未开口,继而又听见吴世源的声音。低低沉沉,如粘稠缠腻的风,她窒息着呼喘不得。
“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我要你给我生许多孩子……这一辈子都做我的吴太太。你休想恢复自由身……”
“不……我不要!”
沉鸢睁眼惊醒坐起,只一梦的功夫,窗外竟已是清晨了。
她望着窗角的阳光发怔,隐约间听见院里有人在说笑,仔细分辨听来,那是沉之翱与唐曼云,沉鸢走到窗边,看见他们坐在草坪上,沉之翱揽着她的肩,低头看她绣那片肚兜。
“打边用的金线快用完了,改日你带我去街上,再买些来罢。”唐曼云道。
“好啊,”沉之翱点头,“吃过早饭,我便带你去。”
“你总急什么呢,”唐曼云笑道,“我说的是改日。”
“不必改日,太太急着用,择日倒不如撞日。”
沉鸢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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