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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呢?”
鼻尖相抵,叶慈眠低低说着,却没给她时间作答,继而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
才刚高潮过的身子是软的,沉鸢闭上眼,觉得手指尖都发麻,偏体内那物硬得要命,每次插入拔出,好似神经都要炸开。
她自是从未有过这般感觉,呼吸急促着,竟都舒爽得有些害怕。
从前新婚时,杜呈璋与她云雨,他性子急,她又不甚湿润,总是在她的疼痛中草草了事。如今才知这事是这般滋味的,听耳边淋漓水声,她张着口呼吸,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叶慈眠手臂收紧,她便贴在他的胸腹上。
“谁哭了。”她说。
身下愈来愈热,她好像又流了水。叶慈眠轻抽重捣,害得她连连吸气,忽又想起什么,她问他的刀伤如何了,叶慈眠抓着她的手向下:“你摸摸罢。”
指尖触碰到他小腹,那处肌肉硬邦邦的,随着他的抽插一紧一松。滚烫的皮肉上,一条细细刀口,业已愈合了,她几乎都摸不出来,沉鸢不好意思地抽回手:“先生好厉害。”
“何事厉害?”
他低头来贴她的脸颊,呼气温热拂过耳根,沉鸢怕痒,缩了一下。
“缝针的技术厉害,”她嘴硬道,“恢复得也快,这才几日,便已好了。”
“那这里呢?”
“这里……”
她不傻,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红着脸羞于承认,默了那么一刻,叶慈眠忽然一记重顶,她没留神,叫出了声。
他便笑了:“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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