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小烂蛋糕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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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过后，该讲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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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安平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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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中午的飞机，临走前叫我带给你的。”他端起咖啡喝了口，又道，“他早上给你打电话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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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周正本想和女儿吃个brunch，但电话始终打不通，只好作罢，辜安平去送机，看到他孤家寡人离开的背影，多少有点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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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的电话打不通是常态，辜安平近几次找她都是通过赵恪，但这话他不好跟申屠周正明说，怕他听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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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他有留话给我吗。”申屠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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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他回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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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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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有点自责，她一醒来就和赵恪大辩“爱不爱”的话题，完了也没顾得上其他，就连她的手机还是临出门前赵恪帮忙找到的，微信和未接到现在都没打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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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就没怎么认真对待手机来电，时不时漏几个讯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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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手机，当即给申屠周正回拨过去，电话响了一阵还是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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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起身走远了几步，来到窗边，看着街对岸那一整排秃了叶的香樟树，醒目的斑马线，行人匆匆，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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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变换了两轮，申屠念的通话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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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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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安平眼角的鱼尾纹迭成扇形，他问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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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好像在忙，没说几句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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