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垫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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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恪自知失控，拿湿纸巾给她清理时变得尤其小心，生怕把她惹恼了，或许也晚了，已经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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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穿正，裙子也放下来了，整理完她又开始处理座位，最后才轮到自己，等全部收拾好，还不见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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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觉得丢脸还是真累了，她还趴在那儿，半天不起来，只是肩膀微微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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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玩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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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恪伸手去拉，申屠念被硬拽起来，手里抓着什么就让他脸上扔去，掉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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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还没来得及用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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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爬过去就是为了从包里拿套，没想到东西还没找到，他又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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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等不及，把她弄得这么惨，申屠念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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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恪哄着把人抱出来，面对面，两人一齐上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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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哭，一抽一抽的，眼泪粘住发丝，本来就花了的妆面这下更不忍直视，胸口一对奶子磨得通红，乳尖肿得老高，不止如此，腰腹处也满是吻痕，还有她奋力挣脱时他并不客气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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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恪知道，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被裙子遮住的底下，屁股上，腿根处，操肿了的小穴，都是他“混蛋”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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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不这样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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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对她说软话，尤其是这样认真的口吻，更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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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有一瞬怔忪，好像看见他瞳孔里的真心，几乎就要原谅他了，要不是身上青一块肿一块隐隐酸痛，差点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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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怀疑太明确，赵恪好气又好笑，算了，随她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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