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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
对啊,怎么会呆这么久……
奸细的事,解决了吗?
虞娘刚想问,卢郅突然将毛笔塞进她的手里,握住她的手,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不是你一大清早缠着我要画画吗?现下没兴致了?那我们继续回床上歇息,做……没做完的事。”
卢郅的声音越来越小,酥酥麻麻的痒意随着他低沉的话语中在耳垂蔓延开。虞娘身子有些发软,微微仰头靠在身后宽厚结实的胸膛上。
卢郅有力的双手随即缠住她的腰肢,轻轻松松就将她桎梏在一方天地之内。隔着单薄的寝衣在乳肉上随意捏了两把,就急不可耐地探入幽径,搅弄一方春水。
“郎君——唔——”虞娘的气力被一点点的吸干,原本就有些瘫软的身子更加乏力的向后倒去。
卢郅埋下头,更加放肆地在她胸前舔舐啃咬,长指模仿着昨夜的激烈抽插,将虞娘本就敏感的穴肉拨弄出春液。
虞娘忽的脚下一软,整个人向下缩去,还好卢郅臂膀稳住了她,然后在颈间轻轻咬了一下。
“可不能偷懒,以前教你练字的时候就最爱犯懒了。”卢郅沉重不稳的呼吸在耳边打转,半个身子的重量将虞娘压得向前。虞娘左手撑住桌沿,勉强拉开一丝距离。
卢郅却不放过她,还握着她的手在画纸上勾出一抹痕迹,一副豪迈大气的行军图就这么落下一片晕染。
“郎君,你的画……”虞娘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巩固仅剩的理智,只是体内的手指愈发不老实,抵在腿根的性器也在一下一下地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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