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在半空中的手。
“郎君,是杨玢身边的管家,他怎么来偷听?”
卢郅清咳两声掩饰尴尬,向虞娘解释道:“杨玢这个人虽然利欲熏心,但脑子还是在的,他在平卢这么多年,我的安探都找不出他和翼族私下联络的方式,所以这一次我才亲自过来。”
卢郅大步一跨,将虞娘拥回怀里,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喉咙,“随便哭两声就好了,怎么还真嚎上了,嗓子不疼吗,以往跟我吵架的时候,可不见你这么干,不都是直接上手的吗?”
“胡说!我哪有直接上手,我才不会跟你主动吵架的,一般都是你惹我生气。”
两人吵得最厉害的时候就是卢郅要把虞娘送走的时候,虞娘哭得撕心裂肺的,卢郅都不为所动,只是将虞娘给做晕后,打包送上了马车。
卢郅对于虞娘的控诉一笑了之,“是,都是我的错,待会我让人给你送碗燕窝,你喝点润润嗓子。”
“都有点哑了……”卢郅的眼眸染上几分墨色,指腹在喉咙部位反复摸索。
虞娘只觉脖子被他摸得痒痒的,但还是乖乖仰着下巴让他动作。
正当卢郅想更进一步的同时,房门外突然又传来声音:“卢郎君,我家大人有急事邀你相商,不知郎君是否歇下?”
“都这个时候了,有何要事?明日再说!”卢郅将蜡烛吹熄,拥着虞娘上了床。
门外的人见光突然灭了,又耐心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于是又敲了敲门。
卢郅眉心突然紧皱,附在虞娘耳边说道:“不太对劲,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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