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没见过这种人

小，手死死抠进大腿肉里愣是不撒手，母亲半步都迈不开，只能掰她手指，没曾想老太婆顺势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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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看你这么漂亮，又有本事，我就知道你人好心地好！一定能体谅我。”老太婆撒泼是真有天赋，哭喊嘶声力竭，真情实感，饱经风霜的枯槁沟壑面部，全都流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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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就是造孽！叁十几岁守了寡，捡垃圾煤渣什么都干，好不容易拉扯家里六个孩子还住着破瓦屋，家里能卖的都卖了！除了这叁十几万，我们真的拿不出来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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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我刚说了我们不要钱！杀人凶手必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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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钱，就是想要我儿子的命！一命抵一命！你拿我的命去抵！你拿我命走吧！我儿子闯祸别索他的命！要索就索我这个老太婆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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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立马跟着演：“妈！你不能死啊！都是我们几个不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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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叁四五异口同声，哭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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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医院走廊变成了几个女人的哭坟现场，护士来了都拦不住。母亲实在震撼，心里忍不住嘟囔：老太婆还没死呢，就哭成这样了，要真死了还不得跳进去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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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活到现在第一次见这种阵仗，算是体验了一把真正的中国传统文化——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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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向轮椅上的王建军，胖子一滴眼泪都没有，相反，嘴角还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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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王建军啧了一声，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母亲姐姐们都在干什么，“那家伙不还没死吗？这叫什么杀人？能判几年？反正我儿子也不考公了，坐牢就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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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说两句。”叁姐夫将轮椅往病房推，“别拱火，你想进去可以，别拖累我们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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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求着她们来。”王建军握着轮子把手，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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