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听到这个名字时偏头看过来。
见他这样,大家都笑,连罗青山都忍不住跟商淮嘀咕,只有温禾安面色如常,但看着他,最后忍不住也眨着眼睛勾勾唇,从桌下牵他的手。
凌枝听到他们要离开倒是没觉得怎么,吃到一半反应过来,抬头对陆屿然说:“你总得留个人给我吧,商淮不能走,他走了我怎么办。”
商淮挺直了背。
“阴官家伺候你的人少了?”
“那不一样。”
话说到这里,凌枝将筷子一放,才要和他讲讲道理“挟恩以报”,但话到嘴边,先皱了眉,和陆屿然对视一眼看向西南西北方,温禾安也意识到了什么,睫毛上下动了动。
凌枝和陆屿然是感觉到了中心阵线的变故,温禾安是感觉到了庞大紊乱的妖气。
商淮手中四方镜开始疯狂闪动,他看了几眼,马上站起来,撑着桌面说:“幕一就在阴官家门外要见你,外面出事了,情况很糟糕。”
陆屿然已经感知到了这种糟糕,他站起来:“让他进来。”
凌枝摆摆手示意阴官放人进来,一刻钟后,幕一大步走进来,手里抓着一只徒劳拍动翅膀但没一根羽毛掉下来的傀儡鸟。
这鸟脚上绑着一个信筒,里面的纸条现在在幕一手中。
他连礼都顾不得行,先将纸条递给陆屿然,气没缓匀就接着道:“公子,我们这段时间一直守着云封之滨,日夜盯梢,出则杀,保证没有任何人能带着妖血离开,可就在半个时辰前,族中近溺海主支的地方开始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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