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制妖气。”
“好。”
陆屿然没有犹豫,干脆得令女使都为之一愣,才将手中之物交给商淮,又奉上一枚龙鳞:“陛下之物,持它可畅行我域,帝嗣还有人要见,我等便不叨扰,这就回宫复命。”
说罢,一行人捏气成云,腾云驾雾朝西而去。
商淮没觉得异域哪里好,但对这神奇的架云之术很是眼馋,转念一想,如果温禾安这次活下来了,也是个王女,日后能将溶族当娘家回,要掌握个架云之术还不是轻而易举。
过一会,奚荼到了,两人一见,没空寒暄,立刻带着人去了自己的居所。
门一合上,奚荼问:“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样了。”
陆屿然简明扼要说了下现在的情况,直白道:“很不好。”
奚荼万万没想到温禾安体内血脉之力越来越弱竟是这个缘故,脸色极其难看,在屋里踱步:“灵漓知道这件事,她在妖血上吃过亏,虽准我二人见面,但不许我离开溶族,怕带回妖祸让惨案重现,而开启血脉之力要废九州术,回祖地洗髓,现在是肯定不行。”
“这样。”
奚荼推门出去,吩咐心腹几句,又翻箱倒柜地准备特制的琉璃瓶:“我命人去取祖地中的魇火,你带着它先走一步。魇火有温养我族血脉的效用,到了灵力与血脉之力融合的关键时刻,你让安安用上这个,能让暴动的血脉之力温顺下来,能争取一时的机会。”
“还有。”
奚荼拉开袖子,露出结实的臂膀,稍一用力,皮肉上鼓出游动的青筋,而他伸出另一只手隔空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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