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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哑儿紧紧地攥着这串鲜艳的珠子,眼前浮现出了舒夫人的音容笑貌……泪水便成河一样地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慈姑姑虽然早就老僧入定、心如止水了,但是见到此情此景还是不免湿了眼眶。她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缘去缘来,缘来缘尽,一切都是定数碍…可叹舒老爷和舒夫人……”两行清泪最终还是从她那湿润已久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可是,慈姑姑接下来所说的哑儿的“母亲”却不是舒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