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陆渺凑了过来。
程似锦坐着,他只好半跪在她面前,容易被磕到的膝盖抵在地板上,陆渺伸手把她戴着的金丝边儿眼镜摘下来,擦拭收好,眼镜盒放在习惯的位置,然后托住她的耳垂,把那条单边的长金线摘下来。
这是职业道德。陆渺每次都这么说服自己,他自觉专注,但今天不太一样——慢条斯理喝睡前牛奶的声音停了,她静静地看着他,呼吸均匀,一言不发。
他的脊背生出紧迫的刺骨寒意。陆渺控制着自己别去看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幽邃的漩涡。
程似锦的耳洞很细,他不是那么擅长摘耳饰。于是,陆渺又控制着自己别去看她的脸,无论是冷淡还是温柔,她都照样很有压迫力——而且是性方面的压迫力。光是想到,他就已经提前开始觉得羞耻委屈了。
金线耳饰摘下来,陆渺放进饰品的小盒里。他还没收好,程似锦忽然按住他的肩膀,突兀地说了句:“抬头,别躲了。”
是命令。
陆渺对命令非常敏感,他浑身涌现源自本能的抵触,但还是随着她的话抬起眼眸,看着她寂静平淡的神色。
“奇怪。”她靠近,低声呢喃的气息拂落脸颊,“你前几天不是乖了很多么,还挺活泼、挺会张牙舞爪的,今天怎么一下子打回原型?”
陆渺抿着唇,半晌道:“你在跟谁打电话,我什么时候搬出去?”
“搬出去?”程似锦挑眉。
“你不是一心一意,同一时间只需要一个男伴吗?”陆渺说。
对上她的眼睛,分外需要强烈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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