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也不可能事事告诉我。万一温盏偷着谈,这几年换过十几任男朋友了,只要她和初初都不往外说,那我们就都不知道。”
“另外,她要是回北京,肯定会被家里人催婚。”石一茗早年劝得多了,无果,现在也懒得讲太多,“说不定你下次再见到她,就是她跟某位青年才俊的婚礼,你说你这样……”
商行舟半晌没等到他后半句话,漫不经心抬眼看过来,轻笑:“哪样?”
“她随口在朋友圈说一句防晒不好用,你就能折腾这么久,这两年为了给她送东西,身边所有人的名义都借了个遍,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
商行舟朝后靠:“我没想好。”
“你还要想什么?”
“想如果复合,怎么才能跟她在一起久一点。或者,等我先调回北京。”
“……”
石一茗望天叹气。
这几年,温盏和商行舟不联系了,但还一直跟涂初初保持着联络。
所以那些以裴墨、涂初初、石一茗,乃至纪司宴的名义送出去的东西,她从没怀疑过。
因为她出去玩,也经常会带很多礼物,通过涂初初,分回来给大家。
商行舟送的零零碎碎大大小小,什么都有,大到稀奇古怪的摆件药材,小到一箱北疆的巧克力——大夏天还忘了加冰袋,送到石一茗手里,已经全都化了。
最后也没交给温盏。
他后来想,其实这些东西,在哪买不到?不过是最想见的人,始终不能回到身边。
石一茗没办法:“那你现在这样,你自己舒服吗?”
商行舟笑笑:“怎么不舒服。”
他早就习惯了。
从他十几岁,喜欢上温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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