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咱们学校的,还有b大c大,还有外省的。”
江袖亭疯狂冲他使眼色,奈何人家根本不看,陈建继续道:“我记得去年夏天我们去研学,我们小组里就有俩喜欢他,临走前告白,谁知道刚回来,他就给人微信删了,那俩人还来问我,我哪儿敢说实话啊,也把他俩删了,现在我还愧疚呢。”
江袖亭:“……”
他怎么不把那俩人怎么跟他告白的也告诉薄霁。
还真别说,有些时候江袖亭挺了解陈建,他刚这么想,下一秒陈建就滔滔不绝地说起当时他被告白的场景,甚至连那些人在场他都说了。
江袖亭越听眼皮跳得越厉害,他一把拽起薄霁,边往外走边说,“我们赶紧过去吧,现在这个点,实验室刚好没人。”
陈建在后面问:“去实验室干嘛?”
江袖亭没回答他,低着头拉着薄霁出了宿舍楼。
今天的太阳格外大,他穿了短袖短裤,上衣领子有些宽,将他红透的后脖颈和耳垂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