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给我打电话那个语气,忒吓人了。”
江袖亭满脸紧张,“是夏临喻说的吗?”
邬南骂了两句脏话,沉声道:“估计是,不然你跟薄霁谈那么久都没被发现,怎么一遇上他夏临喻就被发现了,这家伙真够晦气的。”
江袖亭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那我们等会儿怎么说?”
邬南握着方向盘的手泛起青筋,他一咬牙,说:“早晚都得知道,总不能瞒一辈子,先试探一下,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就别遮遮掩掩,直接承认吧,不同意再说。”
江袖亭也觉得邬南说得有道理,他想早点带薄霁见家长。
他咬咬牙,点头道:“好,直接坦白吧,都那么久了,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
察觉到他的紧张,邬南安慰道:“别怕,还有我这个当哥的呢,我们兄弟两个一起面对。”
江袖亭不安的心在邬南的安慰下慢慢安定下来,他由衷道:“邬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