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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辈子要欠你多少债这辈子才被你这么折磨?”
邬南把气儿喘匀了,随手将门关上,走到江袖亭凳子旁坐下,仰头看着他说:“赶紧起来,你要是敢说没胃口,我现在就打电话跟阿姨告状,她特意叮嘱让我照顾你,要是放假回去你瘦得跟只猴似的,我会被围殴的。”
“你才像猴。”江袖亭难得怼了邬南一句,脑子里却在像薄霁是什么时候走的,他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邬南对于江袖亭毫无杀伤力的回怼完全不在乎,他视线扫了一圈,好奇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方野和姚佳明呢?”
“没回来。”江袖亭重新坐起来,顶着个鸡窝头把昨晚的事儿大致跟邬南说了。
“卧槽,薄霁没动手揍人?”邬南起身看了一眼被踹坏的浴室门,“如果薄霁真的跟传言中一样,他应该会把方野和姚佳明的头按进马桶才对。”
“所以我让你别听信谣言啊,他其实也没那么凶……嘭——”
话音未落,宿舍门被踹开,薄霁冷着脸进来。
江袖亭:“……”薄霁好像致力于打他的脸。
薄霁没看他,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他今天戴了顶鸭舌帽,大半张脸被遮住,身上的黑色老头衫湿透了,线条贼好看的手臂上还挂着汗珠,宽阔的背肌在紧贴的衣衫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的动作微微起伏着,看样子像是去跑步了。
说人坏话被抓包的邬南尴尬地轻咳一声,“亭亭,赶紧起床收拾一下我们去吃早餐。”
薄霁听到邬南对江袖亭的称呼,手上动作一顿,在心里反复咀嚼,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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