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熟到能称呼对方名字的地步,主要还是怕薄霁不高兴,现在宿舍只有他们俩,薄霁要是不高兴了,把他揍死都没人会发现。
谁知邬南却突然发火,“你疯了吧让薄霁教你用洗衣机,我的话你是一句没听进去是吧?”
江袖亭被吼懵了,他无辜地看了薄霁的背影一眼,不解地问邬南,“你干嘛突然发火?”
因为邬南比他大,加上他小时候体弱多病的,所以邬南一直都很照顾他,印象中这是邬南第一次这么凶他。
邬南咬牙切齿道:“我不是说了,让你离他远点吗?”
江袖亭看着起身去了卫生间的薄霁,语气无奈道:“可是我俩都住一个宿舍了,我还怎么离远?而且是他自己教我的,刚刚他还跟我说谢谢,我觉得他这个人也没你说得那么吓人,别被那些谣言误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