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黑色柜子,靠着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塑料折叠餐桌,地板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空了的啤酒瓶。
啤酒瓶底下是黏糊糊的酒渍,要干不干的样子,有点恶心。
这样小的一个卧室,照理说里面有人的话,根本藏不住。
可是他抓回来的兔妖不见了。
刀疤脸掀开被子,被子里是一堆脱下来的衣服,一只白兔子从衣服堆里跳到他肩膀上,用牙齿咬他耳朵。
“草!死兔子!”刀疤脸揪着兔耳朵,将兔子摔到墙角。
阮可可咬着牙没吭声,兔子的忍痛能力很强,但是兔子很容易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