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振振有词,想到之前阎解成在院里的表现,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一样,死死的咬住了傻柱。
似乎是发觉自己的攀咬有些牵强,说完了前面一句,后面又尽快跟上:
“就算不是傻柱,这件事也肯定跟傻柱有关系!
我们家解成是個怂包,如果不是拿住了什么东西,他肯定不敢像之前那样跟傻柱说话1
当爹的都说儿子是个怂包。
外人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半个小时后,揣着饭盒走在路上去给秦淮茹送饭的傻柱,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押到了审讯室。
看到这段时间频繁接触的几人。
再度被铐在那个暖气片上,蹲不下站不起来的傻柱,到了这一会依旧搞不清楚是个什么阵仗。
“不是?哥几位是个什么意思?”
晃了晃手腕,黄灿灿的铐子跟暖气片碰撞,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上次的事儿不是都结束了么?
都过去这么些天了,怎么还能找到我头上?”
“何雨柱,昨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答傻柱的话,四面不透风,也没有窗户的审讯室内,只有台灯提供着一丝光亮。
“昨天晚上?不是!有事没事的你问昨天晚上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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