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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阎解成越来越迷糊,傻柱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有心催促,又担心被阎解成更拖延时间。
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看着阎解成把一句话,摇头晃脑的念成一折戏里的台词。
那拖长的尾音,傻柱都担心别什么时候把人给憋过去了。
“说吧,赶紧说吧1
傻柱按着秦淮茹拿来的两瓶酒,生怕下一秒被阎解成给夺过去,自己灌个痛快。
“这一个嘛,傻柱你知道的咱们厂保卫科的人说了,棒梗没了这事,里面有蹊跷。
一个嘛,是大雷子。
一个嘛,是棒梗闻到了烤鱼。
一个嘛,是许月玲被棒梗给套住,请棒梗吃烤鱼。
傻柱你知道的,那天棒梗去烤鱼摊的时候,我在背风的地方窝着。
我去的早,走的晚。
压根就没跟许月玲拜街坊,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啊,完完整整的看满了这一出戏。”
才说到这里,阎解成就把手里的酒杯举到傻柱跟前。
空余的右手,摇摇晃晃,捏了两三下,这才捏住了一枝独秀的那根猪耳朵丝儿。
美滋滋的嚼吧着,嘴里还不忘催促:“愣着干嘛?倒酒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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