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必胜,拿不下闻家台我提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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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军中无戏言。”
“愿立军令状!”
“好,军令状我帮你立了,我和你一起立!要是败了,咱俩一起受处分!”刘司令毅然道。
“司令,我有个要求。”孟占山请求道。
“你小子哪那么多事?快说!”
“请向上级请示,将野司的炮兵暂时由我指挥,预备队也由我指挥,就这点儿要求!
拿不下闻家台我也不和您一块受处分,因为那时我已经抢先一步见马克思啦!”
刘司令的眼睛顿时湿润了,握着电话的手在颤抖:“胡说八道!臭小子,我要你拿下闻家台,还要你活着回来,这是命令!”
“是!”
……
不久以后,东总回电,同意出动预备队,并将预备队及野司直属的炮一团、炮二团全部归孟占山指挥。
“老孟,你小子又得逞了!”陆政委举着电文不无兴奋地说。
“过瘾——”
孟占山摆了个架势,一脚踢飞行军椅:
“政委,咱可是立了军令状,提着脑袋换来的!
娘的,传令三军,拔寨前行!
辕门外三声炮如同雷震,
天波府里走出来我保国臣,
头戴金冠压双鬓,
当年的铁甲又披上了身。
帅子旗飘如云,
斗大的孟字震乾坤,
上写着冀西大队,孟氏占山,
谁料我三十一岁又打前锋哪。”
……
冀西大队艰难前行,指挥所设在距离前线不到500米的一个雪坡后面。
一排排炮弹倾泻在雪坡前的旷野上,雪粒子把天都遮盖了。孟占山“卟卟”地吐着流进嘴里的雪水,大骂道:“狗日的!狗日的!”
望远镜里,七纵十七师的战士们正在撤退,其实他们不是在撤退,而是行走在生死一线……
每一脚都没入大腿,前一脚才下去,后一脚老半天才能拔出来,部队完全陷入了敌人延伸的炮火中,一片片雪地被染红。
眼见十七师处境危险,孟占山眼都红了,他像一头愤怒的狮子,昏天黑地地咆哮了一声:“赶快通知炮兵,火力压制,掩护七纵!”
“炮兵说离得太远,怕打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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