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里应该是我的房间。”日记本抱着肩,踢了踢鞋盒的盖子,他显然很不满意某人在十几分钟内把他宿舍的地板弄得一团乱的行为。
“反正你很快就要去上课了,不需要担心这个。”冠冕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有气无力的说。
日记本翻了个白眼:“别表现得就像是要死的人,或者你是在炫耀你们的亲密?”
“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拥有一个愿意为你做这一切的人,并准备给你一个惊喜的爱人,而我!”日记本系上自己的外套扣子,“想要拥有这样一个人,至少还需要一段时间。”接着他转身,大踏步的离开。
拽了两下那件礼服的袖子,冠冕忽然发现它也并不是那么朴素,随着光线的变化,那上面会浮现虽然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但确实很漂亮的暗纹。他闻了一下那袖子,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是德拉克衣服上惯常渲染的味道。
冠冕觉得日记本会那么说,只是某种诡异的初恋男人综合症而已。因为他不知道卢修斯·马尔福失踪了,德拉克会参加这个舞会,只不过是因为他要向绝大多数人表示,马尔福家一切如常而已——即使他答应了把斯科皮放在宿舍里,但也并不表示今天这个夜晚德拉克真的只会放下一切玩乐。
但是,看着那衣物,特别是嗅闻着它表面上的香气,冠冕唇角却仍旧带上了微笑——当他们一天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而且不久前因为卢修斯的失踪,马尔福家的大事小事几乎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后,德拉克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的定制了他们俩的衣服呢?他是怎样把两个人的衣物都藏在他自己的衣柜里的?
即使德拉克并没想在舞会上放开心胸,但那是冠冕觉得这已经足够了,甚至他开始为自己的迟钝自责。因为一直知道德拉克会准备好这一切,他只要等着就可以了,那是顺理成章的,所以他之前没有问过任何一句,在得到这一切之后,也没想着道谢。
可是,德拉克满可以随便从他们俩的衣柜里,挑出那些旧礼服——某个仍旧躺在医疗翼的可怜男孩,如果知道冠冕是这样形容那些只穿过一次,甚至还没在正式场合穿过,只是在衣柜里挂了几个月的礼服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掏出魔杖给他们俩一打阿瓦达——可是他没有,这些全部都是崭新的,并且是德拉克偷偷定制的。
或许德拉克是想他能够在这场舞会上玩得愉快的,冠冕忽然觉得,自己把这个未来的铂金贵族宠坏了的同时,或许自己也在某些方面被宠坏了。
最后冠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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