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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等晴出神了片刻,又按住他的手诊起脉象来,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每次诊都一片虚无。
他的眼睛就又移到顾平瀚的脖子上,就在今天,他亲眼见到这人突然在包围中闪到他面前,脖颈被敌人的子母剑划伤了。
但从伤口中溅出来的是什么呢,不是血,不是他张等晴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却是一些从没见过的红色飞虫。
他又去触碰顾平瀚的脖颈,没有豁口,只有一道微不可查的细小疤痕,只有冰冷的温度。
这家伙没有脉象,也没有体温。
这下真是一条棒缒了。
“别难过。”顾平瀚慢慢地出声了,不知第几次解释,“我在中元节死的,吴嗔用百蛊留住了我的六分意识,我现在是百蛊支撑的傀儡。”
张等晴仍然沉默着。
“但我依然,可以给你摘果子。我吃不了,看你吃,我这里,”顾平瀚指指心脏的位置,“就有一种快乐的感觉,就像还完整地活着。”
想了想,他改口:“更完整。”
顾平瀚有许多话想说,言语单薄:“我死前,想着你,所以,你一定觉得我现在更讨人厌了。如果烦,告诉我,我努力不纠缠你。如果还是烦,做完这里的事之后,让吴嗔把蛊收回去,我走时无憾,可以瞑目。”
张等晴开了口:“闭嘴。”
顾平瀚正襟危坐:“好的。”
张等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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