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顾瑾玉只揽着他一动不动。
连番团团转后,顾瑾玉古里古怪地说:“头发长了碍事。”
顾小灯忿忿地踮脚把他的发型揉成一团乱:“怎么,妨碍你当和尚啊?法号禁欲?”
顾瑾玉便笑,猩红的眼睛惊心动魄:“不禁。出家不能开戒,不出。”
他抱紧顾小灯,色戒和杀戒都海啸似的爆发。
*
深夜,姚云晖伫立在一个明亮的水晶缸前,想着顾瑾玉今晚再进棠棣阁之后说的话。
“您为什么能容忍一群太上皇在背后有权无责地居高临下。”
“瑾玉,阁里都是我们云氏的在世先贤,来日我,你,你弟弟,都有可能位列其中,不可不尊,又为何不尊。”
“来日太远,朝夕太近,天无二日,朝无二君。叔父,侄归家已有时日,不解分权其意,晋集权震八方,云分权治一境,前有成效后有何绩,临阳城神医谷攻克不下,梁邺城江湖余党作乱,分权治下御令低效,甚有左右互搏,如何陈兵北上反晋?如何复千秋之业?”
“云氏子弟,不该逆心反上,你父——”
“我父败之生于斯长于斯,侄与之不同,但求叔父允许一试。”
“试什么?”
“侄愿代叔父集权,覆灭棠棣阁,胜则叔父再无掣肘,败则侄独死负罪。”
姚云晖伸手敲了敲水晶缸,里面波光粼粼,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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