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俩字,很好听寓意也吉祥。顾瑾玉他知道花烬什么意思吗?”
祝弥摇摇头:“我对四公子的考虑不得而知,他博闻强识,想来是知道的。”
他从来不问顾瑾玉想的是什么,他也不好奇,因为他知道问了也没有回答。
“全府就一只大鸟,还是和他顾瑾玉一起长大的尊贵宝贝,名字这么重要的代称你们不问啊?”顾小灯抬头看半空中的海东青,因着喜欢它的名字而消了对它的气,注意点很快又跳跃了,“铁门神,你当顾瑾玉的管事的时候,他多大年纪了呀?”
“彼时四公子七岁了。”祝弥尽量冷静地回答,他在调到顾瑾玉院子里以前,是在顾家大小姐顾仁俪那里做事。
“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嘞?”
“小时候”即童稚,一事不知的阶段,祝弥私以为,五个顾家小姐公子都没什么“小时候”的时候。他们鸿蒙智一开,就埋首进各种要紧功课里,在顾小灯这类人忙着骑猪玩闹的小时候,顾家的贵胄们已经进入了这一生的武装阶段。
祝弥回答了今天早上规训顾小灯的《礼记》中的话:“那时四公子就已做到‘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
顾小灯一下子肃然起敬,又觉得有些可怜:“他小时候好忙哦。”
“所以他如今是皇太女伴读,蒙恩留住皇宫。”祝弥又严厉起来,“表公子,您也该对自己多一些要求,岁月不待人,休要轻浮对光阴,免得老大徒伤悲。”
“反正我觉得我还小着呢。”顾小灯吐吐舌头,“但我也听你的,说吧,接下来我们要去学什么?”
祝弥想带他去练武场的另一端练习射箭,然而刚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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