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事情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何要那?么做。
“我了解那?家?伙。别看顾潮平看上去那?样?,其实他骨子里仍有那?股子昆仑弟子高自骄大的臭毛病。陈清歌留下来的传承是昆仑嫡系传承,和那?些?领剑的剑君不一样?。顾潮平绝不会考虑将昆仑剑法?传给陆溪那?个水平的人。”
吊树影非常不客气地一下损俩人。
“好歹是老交情,你讲话好伤人。”黎应晨说。
姜堰说:“可他做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坏事……摒弃门楣观念,有教无类,不是很理想么?”
“没错,问题就在这里!”吊树影将空可乐罐子重重地怼在桌子上,发出喀拉一声。
“早先我就觉得奇怪了。”
“这里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太?理想了。”
“学者们都有自己毕生的追求,但是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不可能全无矛盾。我在摘星楼主持长老集议几百年,没人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总会有人结党营私,总会有人贪生怕死。求知者追求学说道理,但一个人不会只是求知者。总要想着别的事情——例如?功名利禄,例如?救世图存。再不济,自己还有在望春亭外的亲朋好友,总会担心忧虑吧?真能静得下心研究么?”
吊树影表情变得很古怪,“现在想来,我如?此?反感,竟也?就是扭头就走而已……我竟然没想着使点绊子让他们听话,也?没想着找个机会逼他们看看外面的惨状…身份揭露的大好时机,我竟然没有利用自己劳苦功高赶紧谋个地位……真不像我啊……”
黎应晨受不了了:“你积点德吧!什么人啊!”
“不好意思。”吊树影耸耸肩,一摊手,乐了,“打从娘胎里生下来,我就是这种人了。”
黎应晨笑眯眯地翘起二郎腿:“哦——也?就是说,你之前有点不太?像原装的娘胎老余?我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