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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不认,这事儿都不好办。”
老爷子如是说。
“不好办也得办,”陆政一寸不错看着他,“我要娶她,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
老爷子看了他半晌,笑说,“……我现在怎么觉得,我保了筠心他们母子,是亏了。”
“您不应该这么想,”陆政道,“我们都是陆家这条船上的人,绵绵以后也是,应该齐心把事儿做好,不应该分哪个带来好处哪个带来麻烦。”
“这是您选择保他们母子的原因,也是我教导陆良骏的原因,如果我们自己从中分裂,一个家人人自危,很快就会七零八落。”
老爷子瞧着他,心里忽而有种感觉。
不知何时,这个长子好像长进了不少,有了心,因而有了当家家主的风范眼界和气度。
最后离开书房之前,陆政停住脚步,问了句,“我妈的戒指在哪儿?”
老爷子反应了好一会儿,意识到他问的是陆家传下来的婚戒。
当初只给了他母亲,后来的两任是续弦,就没再传过。
“……收在你姐姐那儿。”
陆政说了句知道了,转身就要走,老爷子在身后喊住他,“阿政。”
他停下脚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脸色有点差。”
老爷子问。
他面色是一如往常的沉稳,但眉眼间总好似带着些兴致缺缺的颓。
以往他也总是意兴阑珊的,可那都是没心没肺的混不吝劲儿,今天不同,他像是在为什么事而牵肠挂肚、寝食难安。
陆政偏过头来,没什么正形地笑,“您还关心起这些来了?那么闲?”
他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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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是个大晴天。
不到中午,昨夜里蓄起来的薄薄的一层雪就全融化了。
中午午休时间,程若绵吃完饭在工位为下午工作做准备的时候,接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