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连他的密友,陈晋鹏孟正安之流,哪个不是在看他脸色行事?
他脸色稍一沉,所有人就都得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办错事儿了?
“……明白了。”
心里虽这么想,但尚策万万不敢逾矩,先生没发问,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主动指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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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策离开之后,陆政在二楼客厅抽了很久的烟。
想起之前在南城的时候,她字里行间耿耿于怀于当初刚在一起时他对她不够好,她还说,「我们之间,向来容不得我忤逆,更容不得我拒绝」。
其实,她一直都在怪他太强势?
当时,明明想到了这一层,可是被宋扬牵住她的样子刺激到,他却又继续做了错事,把她弄到瑞和来。
本是想着,等佟宇的事儿告一段落,他拿到筹码之后,就好好地补偿她,好好对她。
可事情哪儿有这么简单。
她那么委屈,眼眶红红说怕他生气。
他知道自己一千一万个不该,可每当她摆出负隅顽抗的抗拒架势,他总是没有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留住她,所以,每每这个时候,他只能强势地禁锢她、本能地下命令。
她岂不是更怕他。
她怪他不肯说「请求」,可是,话又说回来,他整个人的身心都已然被她掌控住,离了她就寝食难安,如果他不「命令」,只依靠着稀薄的「请求」,又怎么才能保证自己能完完全全永永远远地得到她呢?
那一夜陆政几乎没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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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
程若绵从祝敏慧家出发去上班。
两人一起去地铁站,祝敏慧问,“今晚过去一趟把行李拿过来吗?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行李不多。”程若绵挽着她手臂,笑眯眯,“我约了今天中午看房,看的合适直接签,晚上就直接搬过去。”
“这么急干什么?在我这儿多住几天啊。”
“知道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