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颊上还残留着泪痕,眸中带着一点懂事的恳求,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柔弱美感,安保队员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立刻敛了神色铁面无私道,“太晚了不安全,我们不能放您离开,对不起。”
程若绵没再多说,呆立了好一会儿,转身沿着车道往回走。
身后,安保手握对讲机,“程小姐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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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绵走回主屋廊前。
尚策等在那里,看到她便迎上来,“程小姐,时候不早了,劳您在这儿将就一晚,明儿一早,我送您回学校。”
她轻点点头,脚下没动。
她脸上是种大喜大悲之后的平静,那静水的深处并非胸有成竹抑或者与世界和解,相反,只有深深的失落和放任自流。
尚策不知道她和陆政之间发生了什么对话,只能依照这个年纪的女孩会在乎会惧怕的事情来推断,继而妥帖地对她解释,意图让她放下戒备,“……先生在书房忙工作,他的卧室在三楼,”尚策做了个请的手势,“您今晚的卧室在二楼,请跟我来吧。”
程若绵没兴趣去观察这房子的内饰装修,低着脑袋跟在他身后,绕过明明暗暗的大厅、走廊,顺着楼梯来到二楼。
尚策打开二楼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您睡这里,洗手间里有简单的洗漱用品,贴身换洗衣物明早我会让阿姨放在门口,你记得出来拿。”
“好。”
“您明天上午有没有安排?早上八点钟出发,大概九点半到学校,可以吗?”
“可以的,麻烦您了。”
她声音很低,像是力气尽失。
“那您早点休息。”尚策转身离开前,补了句,“门可以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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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绵今天穿了件侘寂风灰色长裙,为保暖套了件针织开衫,下面穿着秋冬的黑丝袜,她把这重重束缚一一脱下,寻到浴室洗澡。
洗发液沐浴露一应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