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却不信她无辜。她道:“我却觉得与她有关,我瞧着她总是不舒服!”
谢煊无言,姜氏平日对谢芷宁并不关心,她眼里只有她生的和她养的,现在还能说出如此言之凿凿的话来?
谢煊不理会她此话,而是想着刚才姜氏所说的,凝视着手里那个拇指大的小瓷瓶:“其实你说的也对,凡事不能总是遮掩……”随即叫了他贴身的李管事进来,将瓷瓶递给他,吩咐道:“查查看这东西的来路。”
他总是隐约有感,觉得和谢昭宁还是有什么干系。倘若最后查到是谢昭宁所为,用这般恶毒的行径,竟能害人毁容,他是决不会轻饶的。
李管事恭敬地应诺,双手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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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从母亲处出来,没有先回锦绣堂,而是去了均安堂看祖母。
昨日祖母病发,她本就十分忧心,只是还要去料理谢明珊的事,来不及先去看祖母,现下料理完了,自然直奔祖母这里。
谢昭宁看到了门口守着的两个姑子,认出是父亲身边的人,嘴角一扯。
父亲对祖母的身体情况重视起来了,想必日后无论什么事传到祖母这里,都要经过这两个姑子,这也是父亲在防着她,谢昭宁心中明白。毕竟前世到了后来,她闹出将谢宛宁推下阁楼的事后,父亲连祖母的面都不许她见了。眼下两个姑子只是给她行了礼,并未阻拦于她。
周氏今日气色似乎好多了,正躺在罗汉床上,靠着迎枕在看书,听到她来的动静,抬头看她含笑道:“今儿是清明,蛮蛮怎的没去祭祀?”
祖母这般问她,谢昭宁顿时有了种岁月静好,祖母与世无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