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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衍面露回忆,他看向落日夕阳下的运动场,记起学校就在这处地方给学生们办立了十八岁成年仪式。
现在回想,当时的欢闹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
周自衍笑起来,然后他似想起了什么,看着时娓,笑着对她说:
“你还记得,那时候你拿着好长的一根甘蔗过来找我吗,表情看起来傻傻地。”
时娓低眸浅笑,她轻声回:
“运动场上,来学校参加子女十八岁成年仪式的家长们都特意准备了甘蔗。”
“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听闻到“有蕉一日,掂过碌蔗”,这种美好祝愿。”
周自衍闻言,同样笑了起来。
时娓看向落日夕阳,她微仰颈,感受着晚风的吹拂。
她唇角弯了弯,声音很轻,对他说。
哥,那天梁嘉谦也在。
这一刻,周自衍神情楞了楞。
但当他仔细去回想,似记起,那段时间学校里隐约传出了会有重要人物莅临参观南山一中和捐赠的传闻,只不过却被校领导压了下来,学生间就再无流传。
周自衍神色复杂地轻叹了口气,倒也未想到。
原来,时娓和梁嘉谦的缘分,早在她年少时,冥冥之中就已开始。
在浮云淡薄,天朗气清的秋天,坐落街角转弯处的一家“不期而遇”咖啡店重新开始了营业,咖啡豆的醇厚香味在空气中萦绕漂浮。
时光匆匆,不知觉间,宜桉的秋天也要过去了。
在11月份立冬的节气里,时娓看着手机上天气预报的推送,她神色微怔了下,抑制不住地想起了“冬令时”。
11月份,国外也要进入冬令时了。
时娓呼出一口气,她看向初冬夜色,轻轻地想
冬令时结束后,梁嘉谦会回来吗?
在冬令时中,她对他的思念,哪里是只多挂念了一个小时呢。
明明是有着许许多多的日夜了啊。
冬季的12月份,宜桉下了纷纷扬扬的一场雪,在落雪时候,时娓再次去了一趟庭院私厨。
院落里粗壮高大栾树堆叠了洁白雪花,在雪景中,依旧是极美极美的。
而自从宋伯准备退休,把这处庭院给售卖的消息传出去后,有不少商人看中了这处庭院,愿意出大价钱来买下来。
只不过宋伯对买家极其挑剔,又要求买家合他眼缘,又要求对院子不能有太多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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