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问鬼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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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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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缠绕的东西告诉他昨晚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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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还在睡，林予止忍不住把她敲起来：“就你这样的还想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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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凭身体记忆把他掀翻在地反剪他的双手：“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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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止有点后悔招惹她了：“……我错了，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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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却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东西：“……你昨晚那么郑重其事就为了偷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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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偷，老二给我的。”林予止挣扎起来，不让她再碰佛珠，“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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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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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把他拉起来，视线依旧黏在遗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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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止用另一只手遮住：“我至于贪你这点东西吗？回去就照价赔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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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李暮皱眉，“你打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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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之后会回一趟处理点事……”林予止苦笑，有这么不待见他吗？“把林山寄宿在我这吧，怎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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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玩意儿叫二哥？”李暮开始怀疑他跟自己一样疯了，但作为疯子同伴就该坦诚一些，“那我的问题能有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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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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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死？又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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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止摩挲着菩提子，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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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调竟有些像那个不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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