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毫不将厅内九大门派代表放在眼里,郤炀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绕过假山,他远远就看见那抹熟悉的孤独单薄背影,她趴在一株柳树杆上,肩头轻轻抽搐着。他叹口气,慢慢靠近她。
“别哭了,大热天的小心哭坏了身子!”
李悦一颤,委委屈屈地转过身,眼睛红红的,那泓深潭正不住的涌出泪水。
郤炀掏出块方巾递给她,似笑非笑地问:“为何每次我见你时,你总有流不完的泪呢?
“我”她没接他的手巾,直愣愣地瞅他,郤炀帅气的脸上带着一抹不经意的浅笑。
这个迷一般的少年啊,她曾试图想了解他,结果反而弄伤自己的心。她曾万分渴望见到他,现在他就一派轻松地站在她面前,浑然像个没事人似的,然而她心却是空了,像被人挖去了一块,说不出那种疼痛是何种滋味。
“你看!”他倏地伸手一指,指向池塘里正怒放的一片荷花。那粉红的花朵,墨绿的叶面在风中摇弋,别有风韵。“你爱吃莲蓬么,我下去给你摘。”
边说边弯腰准备脱鞋解袜,李悦慌忙拦住他,幽幽地,低低地说:“别别再对我那么好,我不愿一直做别人的影子!”
郤炀动作猛地一僵,阴鸷的目光冷飕飕地抬眼向她望来。
她心里一痛,咬着唇轻笑:“为什么我就只能做影子呢?”
“因为我永远没法得到我想要的”他沉着声,笑得比哭还难看。
就在她眼泪汹涌而出的时候,他扑通跳进齐腰深的荷塘,连外衣都未脱去,蹒跚着往池中央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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