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居然莫名的尴尬。服务员倒好了茶,田副厅长从洗漱间出来了。大家忙站了起来,等田副厅长坐下,他们才重新坐下。海阔天空地闲扯,只是再没提李济运挂职的事。不时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田副厅长就扬扬手,道:“进来吧!”那人就老早伸出双手,快步跑到田副厅长面前躬着腰握手。“老领导呀,才听说您来了,一定要来看看您!”田副厅长就拍拍他的肩,叫着他的名字。探头探脑进来的这些人,多是没有参加宴会的县级领导副职,也有县里部门的小头头儿。有几个人笑嘻嘻往里跑,田副厅长马上喊出他的名字,他们就感激得不行,道:“老领导记性真好!”李济运暗自想这事儿:真是的,人家认不认识你都拿不准,还往这里跑什么呀!进来的人多会跑两趟,先同田副厅长握握手,说几句话就告辞。再过两三分钟就领着一个手下,送来几条烟或几瓶酒。那手下原来早就候在外头。田副厅长不会讲客气,只点点头表示谢意。也有那很干脆的,提着东西就进来了,站在门口说:“老领导,来看看您!”说罢就拐进隔壁卧房,出来再朝田副厅长拱拱手,说:“各位领导扯,我走了我走了。”田副厅长也只扬扬手,马上转过头来继续说话。
晚上说了很多人和事,却等于什么也没说。田副厅长也明白自己控制不了地方人事,他不会说任何干政的话。有人提到某些人事,只是闲扯而已。李济运越坐脑子越清醒,他隐约意识到这位对当地再无影响力的前任领导,也许会再次影响他的仕途。
李济运回到家里已是深夜,舒瑾早已睡着。他洗完澡来到卧室,舒瑾被吵醒了,瓮声瓮气地说:“天天,磨死人!”舒瑾有时说话少头缺尾,学生拿去没法划主谓宾。李济运躺下,说:“我愿意天天忙到这时候?”舒瑾又说:“马尿,哪天。”李济运明白老婆的意思,说他天天喝马尿,没有哪天停过。李济运懒得理她,睡着不动。他感觉枕头不舒服,又怕弄得老婆烦,就将就着算了。他想说说去省里挂职的事,却听得舒瑾微微打鼾了。
第二天上午,县委、县政府向田副厅长汇报。李济运昨晚没怎么睡,居然没有半丝倦意。他想起去省里挂职,这事对他有没有意义,他一直没有想清楚。仕途好比棋局,步步都当谨慎。走一步得看两三步,不然眼前似乎是一着好棋,回头再看就是臭棋。他年轻时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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