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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我一直在做梦,梦里很恍惚,也梦见了很多人。”我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包括梦里祁夙将他杀了的事。
虽然是梦,却真实的令人心有余悸。
褚钰反握住我的手,给我安慰:“平珺,你不用怕,活着的人尚且不能伤害我,死了的又何必害怕。”
闻及他的话,心生许多安慰。
本以为褚钰是随便安慰安慰我,却未料过了两日,听说褚钰请了楚国的大巫祝给祁夙的骨灰超度,然后又举行了一场大祭司。
据二丫所说,褚钰命人在长安城郊搭了个很大的祭台,十分的宏伟和*,而且祭祀的当日,这个季节的长安本该多北风,却突然刮起了东风,还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民间有传言,说这是封印了什么鬼怪呢。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心理作用的缘故,我此后果真再也没有梦见过祁夙和那场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