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有信的理由,我不信你也自当有怀疑你的理由,万事皆不可太过强求。”
又闲话几句,却也没什么别的能说。
临他出门的时候,我不由得又嘱咐他一句:“对了,今日你我之言,不要叫旁人听去。”虽没有什么重要的话,但我还是这么对他说。
萧文佳脚步微顿,对我点头:“夫人嘱托,文佳省得。”
此时屋外的风雨便又大了三分,终于有些大雨滂沱的气势了。
——
滞雨长安夜,残灯独客愁。
义山的愁绪总能满满当当的塞进他的诗里,叫人读来心中泛起共鸣。
我拉低了斗篷的帽檐,低着头朝前走。此时风雨很大,豆大的雨滴打在我的蓑衣,我的斗篷上,砸的身体都有些疼。
“站住,什么人?”
我微微抬头,看见前面守门的暗卫,将袖口里的玉佩递过去,淡声道:“给主子办事去。”
那暗卫看起来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手指摸搓着玉佩,狐疑的看我:“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刚要开口辩几句,身后却传来一道男声。
“她是我的人。”
只见这暗卫恭敬的拱手,对我身后的人说道:“属下明白。”
我并不敢回头去看,心底满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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