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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钰薄唇微勾,嘲讽神情一闪而过:“不过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我和她,再没有别人了,就连父王也不晓得。”
我张口欲问,却又止住了话头。
直觉这件事是宫廷秘闻,与现在已无关紧要,揭褚钰的伤疤委实不好。
晚上同褚钰出门,进了扬州一家地道的食馆。
我们挑了一个临窗的位子,刚刚点好了菜,窗外便零星飘了雨。
心中正感慨天公不作美的时候,褚钰却突然对我说:“今晚我们有客,或许他来了,雨就停了。”
我一听,好奇问道:“此人我可见过?”
褚钰喝了杯水,淡然道:“此人你我都认得,而且他还欠你一个说法。”
我说:“那我们可得好好等等他。”
不多时,菜便上全。
我们两个人点了七八个菜,我看了看褚钰,说:“我这样是不是浪费了些?吃不完怎么办?”
褚钰说:“没关系,你吃不完的有我呢。”
我一边吃着松鼠桂鱼,一边给褚钰夹菜:“这个好吃,诶,这个也不错。”
褚钰虽不喜甜食,但我夹得东西他也都吃了下去,只是看得出来他心思有些沉闷。
屋外,天空中小雨淅淅沥沥,渐渐地越下越大,转变为大雨滂沱,我心道我们的“客人”还真是倒霉,遭遇这样坏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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