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端坐着两个人,熏香袅袅,气氛很是和谐。
我走进去,祁夙端坐在上首,第一顺位端坐着一个人,确实是我的“旧识”。
“怎么是你?”
杜凤笑了笑:“怎么不能是我?”
时至今日,我对杜凤其实是很复杂的情谊,他的一家被父皇流放宁古塔,可本身究竟有没有错谁又能说的清楚。
我不在纠结,矮身一福:“见过杜先生。”
杜凤淡声笑笑:“按理来说,你该唤我一声堂兄。”
我抱哂一笑,不知道该不该唤他一声堂兄。
我转移话题,说道:“我们还真的是好久没见了,你来这儿是做什么?”
杜凤眸光炯炯的瞧着我,自袖管里拿出来一瓶药:“给你带一条活路。”
我看着那青白瓷瓶,说道:“这是什么?”
杜凤回答我:“你若是想保全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喝了这瓶药。”
“你说什么?肚子里的孩子?”
“你还不知道吗,你有孕在身。”杜凤瞧着我:“没想到被红花伤过的你还有子女缘,这孩子你若是不要,恐怕以后也很难有孕了。”
祁夙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既不反对也不插话,我侧头瞧了瞧,发现他只是用幽深的眼神看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
我抿了抿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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