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哥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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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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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涵过去和石婧说了一句，走出了包房，到了楼道口看见高鹤阳靠着墙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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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鹤阳喝了不少，脸上都上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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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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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时隔多久高鹤阳第一次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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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涵对她多少有愧疚，毕竟那么多年感情摆着，她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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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回去了……送送我呗小涵妹妹。”高鹤阳朝她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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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小涵妹妹让方之涵想起初中之前一直被高鹤阳保护的日子，她从小就是班里小男孩捉弄的对象，小时候还娇气爱哭，都是高鹤阳阻止他们的接近，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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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涵拒绝不了，伸手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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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鹤阳确实醉了，被方之涵扶住就控制不住往她身上压，他脚也不大受控制，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幸好电梯里空间不大，他把方之涵挤到厢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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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贴得很近，好在他们穿的羽绒服都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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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鹤阳低头就闻到方之涵头发的香味，他眼前模糊还是轻轻捻起来一缕，笑着：“还是之前那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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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念旧，喜欢的就会一直用，护发素用了七八年都没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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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做得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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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有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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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涵随手把头发别回耳后，抬头看他。高鹤阳长得很好不比蒋行舟差，之前就是阳光健气的，现在多一点成熟，这会儿喝醉了更有点纯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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